{{ 'fb_in_app_browser_popup.desc' | translate }} {{ 'fb_in_app_browser_popup.copy_link' | translate }}
{{ 'in_app_browser_popup.desc' | translate }}
{{word('consent_desc')}} {{word('read_more')}}
{{setting.description}}
{{ childProduct.title_translations | translateModel }}
{{ getChildVariationShorthand(childProduct.child_variation) }}
{{ getSelectedItemDetail(selectedChildProduct, item).childProductName }} x {{ selectedChildProduct.quantity || 1 }}
{{ getSelectedItemDetail(selectedChildProduct, item).childVariationName }}
分類
Lulu Lin
商品存貨不足,未能加入購物車
您所填寫的商品數量超過庫存
{{'products.quick_cart.out_of_number_hint'| translate}}
{{'product.preorder_limit.hint'| translate}}
每筆訂單限購 {{ product.max_order_quantity }} 件
現庫存只剩下 {{ quantityOfStock }} 件
《 》
by Lulu Lin
病毒過後的我們將會如何?
一封給所有朋友的信
這段被病毒佔領的日子既混沌又超現實,既定的軌跡各個被迫開出了縫隙,時空在斷裂處轉化成個人的定義。出自個人內心及由政府推行和強制執行的新界線矛盾地同時強調了集體性和個人性。這樣的新狀態,對於理想的我是一個起始點,意味著我將要從此地重新面對自我與因社會相互信賴所加之於內在的界線。
三月初,全歐洲淪陷,我所居住的丹麥亦封關鎖國。自我隔離的數週間,外面的世界莫過於內在世界的投射,透過「夢」日日重新組合及建構。由此,我開始感受與思考夢的功能,最終透過三篇圍繞「夢」的主題的極短篇漫畫,假想病毒過後,人的情況與身為人的意涵,也假想我的假想或能給予還處在病毒時期的我們潛在的支援。
壹
如果說...夢境是我們與平行自我們的虛擬會議?
長久以來,我們都知道平行時空的存在,但一直到二〇二〇年,我們才發現夢境與平行時空之間緊要的關聯性。
有無數個我們的分身(Parallel Selves)棲身在不同的世界,他們身處在他們的現實之中,而這些所謂的現實之間相互平行,本應互無交集。分身在時間與空間中各有不同的經歷,然而所有的分身們也同時如同一個個個體般,能產生某種集體的感知與體悟。這是因為這些分身原始於同處,所屬的資訊集合(Information Set)不同,而新的分身正是經由我們有意識與無意識地和此集合互動間產生。
在二〇二〇年之前,人們已能將夢境和對過去的懊悔與對未來的啟示連結,懷疑夢境可能是未來的回憶或是預知,並與記憶之所以成立相關聯。在二〇二〇年,有人出版了夢的理論,在之中提及:夢境可看作是和我們在白天所製造出的平行自我們見面的每日會議......
貳
如果說...嘴巴是新的頭髮?
我與身俱來的缺陷,讓我開始學習語言。其他人是如何演變到天生能夠使用心電感應溝通的?我無從得知。也許是在探索夢的功能的過程中,訓練與開發了原本大腦無意識、未知的部分,一連串帶動了整個系統長期的巨大的連鎖反應。聽說人類曾經也有過尾巴和毛髮。書上並未記載最後擁有毛髮的人是誰,只提及是個非常漫長且漸進的過程。還有誰知道如何精準的運用文字溝通呢?也許全人類失語,嘴巴會如同尾巴與毛髮一樣成為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存在,而後消失。依賴文字的我在眾人中是個原始人,但也不免對人類的演進存疑,想像會不會其實一去都是退化的病徵?
參
如果說...夢境不再屬於私領域?
我們使否無異於居於虛無間的昆蟲?多少人會因見過自我的所有可能,以至於失去想像的能力?若我們否定勞動、否定工作、停止透過行動和語言表達自我,我們將不再能慶祝身而為人的尊嚴。長久以來的隔離和孤獨、近於沒有語言的生活、從何時,我們停止透過了解他人尋找自我?又何時,我們允忍自己的個體性淹沒在集體中?如若溝通的失誤不復存在,又該如何定義人的意涵?
-
開本:12.5X30公分(攤開全長267公分)
頁數:23頁
印刷:感官文化印刷
語言:英文
年份:2020
限量300本